莫得暖气

爱情无药可医,唯有爱得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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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夏五】好了

//摸鱼

//很奇怪


有一天,五条悟变成了咒灵。

生前最强,死后天堂。

以前五条悟在时咒术师、诅咒师、咒灵都搞不定他,以至于敌对状况下,大家看到他只有两个选择——跑路或套近乎。

现在不管什么状况,大家看到咒灵五条悟却只剩下一种选择——赶紧跑。

经历过青梅竹马变咒灵危机的乙骨忧太也不得不承认——五条老师实在是太吵人了。

五条悟就是那种能从天光乍亮就开始坟头蹦迪,一路蹦到墓地倒塌的特殊人种。他的烦人不分音量、动作、恶作剧,因为他每件事都做全了。

有一段时间,咒术界为了应对不伤人但很烦人的五条悟,不得不修改了“特级咒灵登记簿”,别的咒灵处理要求是:祓除,而五条悟的处理要求是:别理他。 

咒术界低头了,苦的就是咒灵们。

漏瑚原本觉得就算世界毁灭也不算什么,可如果世界毁灭剩下的是五条悟,那还不如再毁灭一次。

抓了陀艮领域里的鱼,按着漏瑚头顶的火山烤熟了吃,五条悟还请花御做了个花海,弄得好像大家一起在春游般。

一群特级咒灵们忍辱负重地陪最强玩耍,最后还是胆子最肥的真人开口道:“是谁把你变成咒灵的?”

好奇这个问题的人,迫切需要个出口,你说里香的存在是因为乙骨忧太,那五条悟呢?

只要找出用咒力牵扯了五条悟灵魂的人,估计咒术师、诅咒师和咒灵们都将达成空前的统一阵线。

“不知道啊。”吃着刺身之王蓝鳍金枪鱼,又拿极品松叶蟹炖了个汤,五条悟掰着蟹钳,对自己死前的事一点想法也无。

“那这个要怎么找呢?”

特级咒灵们互看一眼,视线最后定格在了拿螃蟹壳做蟹粉蒸蛋的五条悟身上。六眼可以看到咒力的流动,那这人是不是也可以看清绑在自己灵魂上的那缕咒力是来在哪里?

“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?”吃饱喝足的五条悟剔着牙挑衅道。

将咒灵们气到绝倒,第二天五条悟就开开心心地去找自己的可爱学生们玩耍了。

 


 

准备了栗子蛋糕的乙骨忧太也很好奇,作为弄出特级被咒灵第一人的家伙,他对五条悟的存在还挺兴奋。毕竟五条悟除了变得非咒术师看不见外,容貌和生前毫无差异,就算过个五六十年,他也会一直定格在这个年纪。

“老师心里有人选吗?”

“没有哦。”叼着小叉子的五条悟晃了晃脑袋。

其实这段时间,凡是和五条悟有关的人,都被人试探的暗杀了一遍。如果不是五条悟的学生们此时都是咒术界最强的中坚力量,咒术界上层大概会为了消灭这个可怕咒灵,而实行连坐。

“那可就麻烦了。”抱着胳膊的忧太叹了口气,比起让五条悟成为咒灵,大家倒更希望他能成佛。

“嘛嘛嘛,这种事就交给成年人来烦恼好了。”放下吃完的小碟子,五条悟飘在半空倒挂着伸了个懒腰。

“那请老师您一定要好好想啊。”

弯着眉眼的五条悟点头答应着,不过他其实没说实话,在他成为咒灵醒来的那一刻,六眼就消失了,他也看不到那缠绕在灵魂上的咒力到底来自何方。

 


 

作为一个随遇而安,怼天怼地的前最强咒术师,五条悟就算成了咒灵也习惯性地维护起了两界和平。后来他发现,当身为咒灵的时间不再推动后,眼里的衰老就会变得异常高速,仿佛有人在电视剧本中加了个快放。

在五条悟的第一个学生去世时,他还是二十八岁的模样。这几年因为咒灵而逝去的人和咒术师数量锐减,五条悟还顺利熬死了几位看他不爽的咒术界高层,那些人去世时,五条悟很快乐地去到他们坟头办了场酒会,当然受邀者们全是奇形怪状的咒灵。

再往后,连五条悟养大的伏黑惠也成了一个枯槁的老人,他是禅院家的家主,领着家族传承,所以比任何人活得都要长久。

送走第一个人时,五条悟想——原来不是他啊。

送走第二个人时,五条悟想——原来也不是他啊。

等他送走所有人后,五条悟开始奇怪,既然大家都不是,那是谁让我留下来的?

坟茔的土垛从零到有,遍地开着的小花,郁郁着荒草。

在成为咒灵的第三个百年达成时,五条悟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。

这点问题让活着的咒灵们欢呼雀跃,毕竟被这位压迫了三百多年,活得能气死,死得要气活。

而随着五条悟身体溃散一起消亡的,是薨星宫下那个不死的咒术师。

其实五条悟没见过天元的真容,他怕自己会想起曾作为诱饵而死的理子。

天元:“是不是有点遗憾。”

因为新的星浆体没有来得及诞生,天元衰老得又超乎过往,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咒术师,终于要迈入不可控的世界。

五条悟:“是有点。”

尽管早在伏黑惠都离去后,五条悟就知道,不会是自己想着的那个人了。他啊,肯定早就跨过彼岸,去找理子聊天吐槽。

天元:“抱歉。”

或许是活得太久,让天元曾经蓬勃的好奇心被时间磨光,他总想着世界上会不会有第二个和自己一样的咒术师。他想了很多年,一年、十年、百年、千年,他本以为五条悟会是,后来发现那也只是自己的一点强求罢了。

五条悟:“你死后,我是不是就能成佛了?”

天元:“大概率不会。”

五条悟:“那也太可惜了。”


——他啊,真的有好多好多人想见,好多好多话想和那个家伙说。

——不过也没关系了吧,反正彼岸啊、成佛啊,只是他空有的幻想罢了。

 

在天元的身体扭曲,撕裂开一道吞噬的黑洞时,五条悟站起身,朝着那个足以毁灭所有的地方冲去——他决定去死了。

 


 

五条悟从天上坠下,摔到一片湖里,有人正在湖边捞鱼,网兜挂在了五条悟的头上,把他扯到水边。

五条悟:“我的头!”

夏油杰:“头没了!”

五条悟:“你骗人,明明还在!”

摸着头的五条悟双眼圆瞪,声音卡壳,左看看右看看,居然望到不少熟人。

五条悟:“我成佛了?”

夏油杰:“没有。”

五条悟:“那这是哪里?”

夏油杰:“你猜。”

笑盈盈的男人拿网兜把五条悟捞上了岸,上岸后五条悟发现自己好小哦,就只有夏油杰的巴掌那么大。

五条悟:“我怎么缩水了这么多啊。”

夏油杰:“毕竟身为人多活了三百年之久,灵魂都给你磨得快没了。”

五条悟:“我还以为是你把我变成咒灵的呢。”

夏油杰:“你是不是对我还活着这点有什么痴心妄想?”

五条悟:“哎,连做梦都有人管我吗!”

瘫在夏油杰掌心做个可怜拇指娃的五条悟,一边蹬腿一边大闹,不一会就引来一群人围观。

少年模样的乙骨和伏黑惠对五条老师这么可爱有点接受不能,而五条悟对我看着变老的学生居然这么年轻也有点接受不能。

五条悟:“为什么连你也变年轻了。”

指着十八岁的夏油杰,五条悟捶胸顿足。

夏油杰:“这不应该怪你吗!”

被怒吼的音量和气流差点吹飞,五条悟抱着夏油杰的中指嘤嘤嘤。

远处正在采花的理子举起胳膊朝夏油杰挥了挥,五条悟躲在手指后面,小心观察着夏油杰的表情,见对方迅速恢复如常,心里咯噔一下。

五条悟:“我不会在做梦吧。”

夏油杰:“嗯,白日梦。”

五条悟:“那我还会醒吗?”

夏油杰:“不会醒了。”

眨着蓝眼睛的五条悟拍着胸口,瓷白的眼睫上挂着水珠哼哼地笑了起来: 
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
完.

 挺奇怪的脑洞,大概率是我喝了假酒,不细想还行,细想下就是篇纯刀摸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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